2.32街头卖艺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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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32街头卖艺
在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厂房水泥建筑里头,天刚蒙蒙亮,这处平常看似根本无人出入的建筑里,传来了一个嘶哑的,有点太监音的训斥声:“要想功夫好,就要不怕苦,小石头,说你多少次了,不准掉眼泪,给我好好练,要不然不准吃饭。”这个被人家训斥的,被称作小石头的孩子就是欢乐。那一天,莫中红的母亲将他带到繁华的地段,让他在一个不锈钢的垃圾桶旁等一会,垃圾桶里有一个漂亮的,不知是谁家孩子丢弃了的电动小轮船,他就去捡,刚捡出来,小轮船就被一个穿着破烂,油皮滑脑的大男孩抢了过去。
“这是我的,还给我,”小轮船实在太漂亮了,欢乐奋力去抢。
“嘿,你在我箱子里拿了东西,还说是你的,强词夺理,你知道不?这条街上,所有的垃圾桶都是我的,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油皮滑脑的大男孩没有父母,整天就在街上流浪,从垃圾桶里捡些人们扔掉的东西变卖过活,久而久之,就把垃圾桶当成自个的了,他家欢乐穿着新潮,头上还有个英文“love”,推测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就不敢过分造次,就又眉开眼笑道:“你想要么?来啊,跟我拿啊。”说罢便跑了几步,回头将小轮船举高晃悠。
小轮船实在太漂亮了,欢乐就追着油头滑脑的大男孩要小轮船,这个大男孩边跑边挑逗,让欢乐追着他,不知不觉就将欢乐带离了原处,导致莫中红的妈妈找不见了欢乐,他也玩够了,就将小轮船给了欢乐。
这时一辆陕k牌照的面包车停在了他旁边,下来了一个体型很胖,满脸麻子和横肉的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满嘴烟熏了的黄牙,穿着黄色僧衣,头发稍长,一看就是冒充和尚骗人钱财的东西,他一把揪住油头滑脑的大男孩后衣领,将大男孩提了起来扔到了车里,还骂道:“狗生的家伙,没给老子完成任务怎么就跑了。”又打量着欢乐。
油皮滑脑的男孩原来叫狗剩,半年前因找不到吃的,就拜在了以走江湖卖艺聚敛钱财的假冒僧人胡达门下,在街上耍些翻筋斗的活博得人们同情,所得收入却全被假冒僧人胡达拿走,他想摆脱胡达的束缚,几次逃走,都被抓了回去,他就胡达目光贪婪地打量着欢乐,就冲欢乐喊:“快跑啊!小子。”
欢乐见情势不对,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胡达拦腰抱住,抱到了车里,他拼命撕咬和哭喊,但无济于事,很快就被胡达撸到了京郊的秘密藏身之处。
这胡达还有个同伙兼同性男友,叫张红。这个张红没有胡须,说话和行为动作,以及打扮都和女人无异,可以说是个人妖,他擅长的就是调教流浪儿童练些让人看着揪心的功夫,欢乐落到她的手中,她自有办法调教欢乐,首先三天就没有给欢乐吃饭,等欢乐饿的即将晕过去的话,就给欢乐一点吃的,然后让欢乐做些挑战生命极限的动作,动作完成好了,就给欢乐一些奖励,奖励也就是一些饼干什么的,也就是说把欢乐当做了动物驯养。
欢乐经过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训练后,这天凌晨,他和狗剩被胡达和张红叫醒,做最后的强化训练。
“预备,开始。”张红穿着红衣黑裙,用阴阳怪气的强调冲欢乐和狗剩喊道。
狗剩睡眼惺忪地,无精打采地站着,用一条绳索将欢乐的脖颈和他的腰拴在了一起,然后拉着欢乐的两手开始转圈,越转越快,当旋转的惯性让欢乐的脚离了地面,就将欢乐的手松了开来,然后搬转欢乐的脑袋,让欢乐围着他转的同时脑袋还自转,让观看的人有触目惊心的感觉。这种高危的套路,稍有不慎,就可能将欢乐的头扭断。
五分钟后,旋转结束,狗剩喘着大口的粗气,扶着满脸涨红,满身是汗,一脸惊恐,摇摇欲坠的欢乐接受胡达和张红的点评。
“好,”胡达眉开眼笑,摸了摸欢乐被勒的渗血的脖颈,高兴地对张红说:“可以出摊了。”
这天天,礼拜天,阳光明媚,街上行人是平日的好几倍。胡达和张红带着狗剩和欢乐就来到了最繁华的地段,敲锣开场,让欢乐和狗剩表演危险套路。欢乐和狗剩表演了一次,就惹得很多人围观。胡达见有很多人围观,就督促狗剩让欢乐在空中旋转的长一些。这时间一长,欢乐就有窒息的危险,可胡达和张红眼里只有钱财,那会管欢乐的死活。
狗剩虽然受胁迫长期和胡达,张红混在一起,但他心中良知未泯,第二次结束后,见欢乐脖颈已经有了明显的出血,就趁胡达和张红向围观人群收钱的档口,拉着欢乐就跑,可围观人群太多,他们一时跑不出去,立马就被胡达拦住。
胡达当着众人的面立即就扇了狗剩两个耳刮,打得狗剩嘴角出血,还怒骂:“观众正看得高兴,你们跑什么跑?不是扫人家的兴么?”还谄媚地拱拳问围观人群:“大家还喜欢看吧,就让大家在看一次。”
欢乐听得还让表演一次,立即就哭喊道:“我要找金花姐姐,我要中红妈妈。”
胡达冲欢乐怒目圆瞪,企图以威严表情震慑欢乐,好让欢乐不哭,继续表演,哪知欢乐哭的更凶了,他就踢了欢乐一脚,一脚将欢乐踢的在地下滚了几个滚。
狗剩见此情形,鼓足勇气对观众们说:“各位叔叔阿姨,你们救救我吧,我们是被逼的。”但立即就遭到了胡达疯狂的毒打。
“太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