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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作者:小柔柔2019-04-25吉平。
地处北方,一座小城。
论经济,吉平一般。
论教育,一般。
论基础设施,一般。
论交通,一般。
论人口,一般……总之,吉平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什么都很一般。
最早的时候吉平是个镇,后来升级为市。
这里有个缘由,从古到今吉平都没出过名人,只到了现代,曾经的吉平镇长经过多年努力官至副省,但若履历上写着曾经在吉平镇任职总是不太好听,因此在这位副省的提议下吉平升级为地级市。
我是土生的吉平人和丈夫李明都是半路夫妻,而各自离婚的原由却出奇相同,都是原配背叛。
我前夫是一家商贸公司的小老板,身材高大模样俊俏,论起来我俩也算郎才女貌。
那时生意还过得去,家里有车有房算是小富。
本以为就这么过日子,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之后,他便出轨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就这样,我们大闹了一场分手,女儿判给了他,我得到一些经济补偿。
现任丈夫李明,前妻是吉平一中的老师,在一次去省城出差期间偶遇曾经师专同学,听说那男人也从事教育行业,上学时候俩人就搞过,他对李明前妻念念不忘至今未婚,这次偶遇也算命中注定。
李明这人按我们本地土话讲就是有点儿『土蔫』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模样黑胖个头儿不高,我穿上高跟鞋能比他高出半头,小眼睛瘪鼻子,满嘴黄牙。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再婚嫁给他实在太亏,但我知道自己是块啥料,能嫁给他也算高攀。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唯一有身材、模样、炕上活儿,这三样是我的本钱,对于性,我接触比较早,上职专的时候许多男生追过我,其中最帅的那个把我破了处,从那儿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为了一顿饭或一个化妆品、一部手机我就可以和任何男生上床,他们送我个雅号『处男杀手』职专毕业以后也没什么合适工作,曾经有段时间我出没于当时吉平唯一的舞场,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老七。
在当时老七算得是吉平的名人,开舞场、开酒吧、开赌场,网罗一帮人闯江湖。
刚开始我不敢和他走得太近,胆小,可后来老七对我实在太好,吃喝随便,大把大把给钱,他说他喜欢我,我就信了,那时候我挺风流,再加上老七原本就是个调教女孩儿的好手儿,几年下来把我调教得妥妥当当,上了炕我犹如生龙活虎,脏活儿、累活儿无一不精。
后来,开始为老七接客挣钱,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识过,渐渐成为老七手下最卖钱的小姐。
按照老七的想法我最终能成为『鸡头』负责管理所有小姐,我也乐意,可风云突变事与愿违,2000年左右为响应号召吉平展开一场史无前例的严打,那真是腥风血雨轰轰烈烈,当时吉平几个流氓头子作为典型严办,老七赫然在列排名第一!我们全都被抓起来,最轻判了十年,老七比我们强,直接吃枪子儿了。
我在号子里关了很多日子,但最终放出来,他们说我算是『受害者』可看看当初和老七一起混的没有落好的。
打那儿以后我突然明白无论是谁,唯有走正路才是出路,邪道儿没好结果。
所以我开始找工作,上班,搞对象,结婚,生子。
李明虽然又黑又矮又丑,但他却有份不愁吃喝的工作,他是吉平为数不多的公务员。
像我们这个地方,公务员是首屈一指的职业,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家里有个公务员能养活三四口人,最让人羡慕的,身为吉平的公务员现在依然能享受福利分房,只不过改名叫『职务住房补助』比如我家所处的轻纺宿舍,虽然名字土点儿,但老百姓都知道那是吉平轻纺工业局的福利房。
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房屋面积最小也有八十平,南北通透,厨卫俱全,一梯两户,冬暖夏凉。
李明这个人没啥爱好,只偏爱在炕头儿上搞搞女人,他前妻却不太喜欢这些,这可能也是他们离婚原因之一,他这个爱玩儿的遇到我这个活儿好的,我俩一拍即合,那炕上的花样儿不停翻新,脏活儿、臭活儿还有那不脏不臭的活儿,只要他想搞,我就顺着来,也算是夫唱妇随。
最让我难忘的是新婚之夜,虽然都是二婚,但我们还是搞了个仪式,请亲戚朋友吃个喜饭,那天我格外打扮,中式大红旗袍儿、肉色连裤丝袜、黑色金边儿高跟儿,新式的波浪卷长发,浓妆艳抹款款动人,走起路来香风四溢扭腰摆腚都把李明看呆了,抽空补妆的时候他偷偷熘进来锁上门愣是把我按在沙发上操了一顿,操够了,还嫌不过瘾非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子,没辙,我只好跪在他身后给他舔爽了才作罢,酒席散去晚上回家就更热闹了,各种式样的连裤袜让我穿,穿好了唆了鸡巴,唆了硬了就开始操,操够了再换连裤袜,再唆了鸡巴,再操,整整一夜没得歇着,我嗓子都喊哑了。
初冬,周末,清晨。
吉平的冬天不是很冷,三九节气平均也零上七八度,再加上早早给了暖气,家家户户暖意融融。
位于吉平市中心轻纺宿舍三区5号楼301我家。
刺眼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间隙洒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昨夜李明折腾了半宿,赶上今天是休息日我们都不必早起。
翻了个身儿看着李明我问:“大明,你们单位竞聘副科的事儿咋样了?”
他揉揉小眼睛嘟囔:“嗨,副科也没我啥事儿,反正我也选不上,听说领导心里早有数儿,铁定是李迪……”
没等说完我推了他一把:“咋就铁定是他了?这么多年你不也是兢兢业业工作干活儿?”
他不耐烦,把脸转过去:“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干啥非争那个副科?你瞧我是当科长的料儿?”
我越听越来气『噌』的坐起来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土蔫相儿!这么多年还是个科员儿,跟你同时考上公务员的现在最小也弄个副处当当,你可倒好,『病情』还真稳定,你是打算科员儿干到退休?咋这没出息!”
我这话重了点儿,他脸『腾』一下红了冲我嚷嚷:“咋啦!我就这样!人家有出息是人家的!我这样挺好,你少管!”
见他着急,我顿时态度软下来,看着他轻声说:“大明,你先别急。我的意思要不你也争取争取?咱不为别的,就为你这么多年给局里的付出,你看,好多你以前的同事都升职了,可咱还是个科员儿……”
他更不耐,打断我:“行了!你别说了!我不爱听,我这样挺好!瞎操心!”
说完,他掀开被子光着屁股跑进厕所。
看着他背影,我只能轻叹。
转眼到周三,这天是李明生日。
我早早起来做早饭让他吃了上班然后又去附近的超市采买各种食材回家准备。
他喜欢吃鱼,我特地挑了两条。
除了炕上,我厨艺也十分了得,无论我做啥菜他都爱吃。
忙碌一整天,临近晚上已摆下一桌子菜,酒也备好。
不一会儿钥匙开门声,他迈步进家门,我赶忙迎上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又伺候穿好拖鞋,最后接过提包。
“今儿咋样?事儿多不多?”
我顺口问。
“嗯……”
他哼一声转身熘进厕所。
不大会儿就听他在里面喊:“丽丽,拿开塞露过来。”
我答应一声忙从卧室大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开塞露小跑儿给他送去。
他这人有个毛病,从不在外面大便,即使憋一天也要回家,我劝过他很多次了,憋大便对身体不好,但他这自小养成的毛病哪儿是那么好改的?进厕所一看,他正坐在马桶上使劲儿,脸红脖子粗。
“咋?又拉不出来?太干燥了吧?告诉你别憋着就是不听……”
没等我说完被他皱着眉打断:“行了!行了!你快点儿。”
说着话,他弯腰噘起屁股,扭过身冲着我。
我蹲在他身后扒开屁股露出黑色臭屁眼儿,一股热乎乎臭味儿扑面,他刚好冲我放了个热屁。
我皱着眉拿起开塞露往里送,他“哎呦”
叫了声,回头瞪眼冲我嚷嚷:“你轻点儿!太干了!疼!你倒是给我用嘴润润啊!?”
我这才想起,忙说:“哎呦,我忘了,你等会儿。”
说罢,我拔出开塞露把脸贴上去,小嘴张开紧紧盖住他屁眼儿上香舌绷紧了往里顶,顺带着将口口香唾送入,舔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开塞露放进嘴里润滑后才小心翼翼徐徐插进,边问:“咋样?疼不疼?”
他也不理我,最后我轻轻把所有药水儿挤进去,他重新坐回马桶说:“你出去吧,我觉得差不多……”
话没说完,“噗轰”
大便下来了。
我退出厕所,到厨房漱了漱口回到餐桌旁等他,不一会儿冲水声响,他如释重负。
“大明,今儿你生日,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糖醋鱼,快来,趁热儿。”
我笑着招呼。
他没理我,但脸色挺高兴,一屁股坐下冲我说:“唱喜歌儿!”
我早有准备,答应一声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高声唱:“爷们儿是我的天!噘起屁股操屁眼!爷们儿是我的地!往我嘴里放热屁!爷们儿是我干老!我给爷们儿舔大屌!爷们儿是我干妈!我给爷们儿把屄扒!”
他听了高兴点头让我起来。
这么一出是我家的规矩,从结婚那天他给我立下的,在他面前我一向逆来顺受。
坐下吃饭,我把挑出刺儿的鱼肉一块块放到他碗里,他吃得挺香。
“哦,对了,今儿单位发了公示,李迪副科了。”
他边吃边嘟囔。
听他这话我心里别扭,可再看他,一脸吃相,咬了咬嘴唇我气:“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人家李迪都副科了,你咋还吃得这香?!”
他听了,翻着小眼睛白了我一眼:“人家是研究生!年富力强,脑瓜儿灵活,在领导面前特会来事儿,说话也头头是道……还有,最近局里一直传闻,说是李迪私下里好几次请宋处吃饭,他媳妇作陪,那娘们儿也是个场面人,模样漂亮讨人喜欢,把宋处哄得那叫高兴,更有传闻说他媳妇陪了这几次晚上都没回家!
操!李迪也真是豁出去了!”
我听了诧异:“咋!?你是说小李儿他媳妇给宋处睡了?”
他撇嘴:“具体咋样我不知道,但吃了几次饭,宋处对小李儿可照顾了,这次选副科,点名李迪……反正局里人都这么说,我也分不清是谣言还是真的。不过他媳妇我倒是见过几次,模样身条儿都还不错,激灵得很……”
说者无心,听者留意,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动。
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李明,如果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我是无所谓的,但还要看他的意思。
想到这儿,我试探:“大明,假如这事儿是真的,既然人家李迪能把媳妇豁出去,那你咋就不能把我豁出去?为了你的前途,我啥都愿意。”
他听这话,放下筷子小眼儿瞪着我:“你啥意思?让我当活王八?!让局里人背后戳我嵴梁骨?”
我忙解释:“你别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帮你……”
他又红了脸:“你懂啥?!瞎帮忙!人家是那块材料,再加上请客送礼才有眼前这局面,我是那材料吗?再说,这都是传闻,真假不知,你倒上赶着了!”
他话气人,我怒:“咋?我还上赶着陪你们领导睡觉了?我是那意思吗?这不是为了你的前途?”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今儿我生日,你别坏了我心思。”
我一想也对,只好就此打住。
吃了饭,他进卧室看电视,我则收拾餐厨,忙活完,又洗了水果端给他,把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块儿用牙签挑给他吃。
临近八点,他有些犯困,我又打来温水帮他擦脸洗脚,最后他自己去漱口,上床睡下。
。
发布页⒉∪⒉∪⒉∪点¢○㎡直等他睡熟了,我这才重新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边吃苹果边看自己喜欢的节目。
自从李迪升了副科,李明开始忙起来。
周四周五两天连续加班到晚上九点,又说星期六还要加班。
我家有个规矩,每逢周末是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常要搞到半夜,但这次不行了,周五晚上李明夜里十点才进门转天还要上班。
我把饭菜打热了端给他,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疼。
“大明,咋这两天这么忙?以前可没这么晚回来过,明儿公休,还要加班?”
我说着话把一口菜塞进他嘴里。
他无奈摇头:“李迪这小子,自从升了副科,官架子大了,让我们把近二十年的台账、合同、报表统统整理一遍然后编撰成册,这还不说,还分配给我特别任务,让我把从建制以来所有的报销单据都做成电子表格!操他妈的!我对电脑本就不咋地!这两天,天天瞪着电脑屏,看得我眼都花了!唉!”
我听了急:“报销单据?那些不应该是财务的事儿吗?咋让你干?”
他皱眉:“是财务的事儿,可财务三个会计,俩年轻的正歇产假,就剩老陈,她身体又不好,宋处那边要报表,李迪就把活儿揽过来,他还说,整天看我没啥事儿,给我找点儿事儿干!操他妈的!”
我怒:“他李迪到底啥意思啊!咋?刚当了官儿就开始整人了?”
李明咽下嘴里的饭:“算了,我干就是了,啥也不说了……对了,你待会儿收拾好快点儿进屋把连裤袜穿了噘炕上,我操你。”
我看着他轻声问:“大明,你累不累?以后有的是日子搞,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