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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天庭。”龙紫道：“巫族灭龙族，降妖族之后，独霸神州，上古大神全出巫族，这个天庭就是巫族建立，以统御三界。我们要复仇，当然要灭了这天庭。”
“我有个问题。”这时林晨插口道：“不是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我们在这里说话，还有洞庭龙宫发生的事，不会已经被天庭知晓了吧？”
林晨一直有些担心，电视里那些神仙太厉害了，似乎什么都知道。洞庭湖一战，洞庭龙宫，明教水贼，六七千生灵全部死亡，还死了一个神仙。要是被天庭知道了怎么办？像太上老君这些，按照电视剧里的描写，现在早该知道洞庭湖发生什么事了吧？
龙紫三人奇怪地看着林晨，脸上全是不可思议，让林晨觉得自己问的问题似乎很白痴。
还是白素贞知道林晨和聂小倩的情况，道：“神仙的确看上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这是因为他们留了神识印记在人间。”
“神识印记？”林晨疑惑地看着白素贞。
白素贞点点头道：“这世上有神仙能掐会算，也有神仙能预知未来，还有神仙能千里眼顺风耳，但是这些能力都是修炼所得，并非无止境。
所以大多数神仙都是将自己的神识印记，留在自己的神像上，如果是在拥有神识印记的神像前说话做事，他们都可能听到和看到。”
“原来如此。”林晨似乎明白了，这不跟自己一样，安装个分镜头在那，想看就看么？这和装摄像头没啥区别。
“龙宫名义上不属于天庭下属，所以龙宫是不会有神像的。”龙紫道。
“那有没有可能，有神仙不将神识印记留在神像上，就留在其他隐蔽的地方？”林晨觉得自己需要熟悉一下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自然有可能，但神仙不太会这样做。一来留下神识印记，会牵制一个神仙的功力，神仙不是想留多少神识印记就留多少的。而且要启动神识印记，也需要费神费力。
留太多神识印记在不重要的地方，得不偿失。”
“那倒是。”林晨道，就算是现代的摄像头，也没见到处安装，而且还一遇到重要的事就坏，除了抓违章，杀人＂ｑｉａｎｇｊｉａｎ＂偷盗抢劫，基本没什么准头。
“更重要的是，神仙需要接受香火，香火对他们很重要，神像是接受香火最重要的媒介，所以他们会尽可能将神识印记留在神像上。其他除非对他们非常重要的地方，一般是不会留下神识印记的。”龙紫道。
“香火？对他们有什么用？”林晨更好奇了。
龙紫皱了皱眉道：“有点复杂，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这时龙岩笑着道：“其实你有公主在身边，完全不用担心埋藏的神识印记，定海珠自成方圆世界，八系灵脉齐聚，至纯又至混，能映透一切不真实，如果有神识印记，我家公主会有感应。”
“小倩，你现在能耐了啊。”林晨羡慕地对聂小倩道。
聂小倩脸蛋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却很高兴，自己能力越大，才能帮到林晨更多，这样跟在林晨身边，自己心里才会更踏实。
龙紫龙岩和龙灵离去，小青和五鬼也走了。
“师父，你还是打算去西湖找恩人吗？”林晨问白素贞道。
白素贞点点头：“恩情总是要报的，而且你知道，我没有选择。”
现在燕子精肉身被毁，就算有回风丹也无济于事，白素贞只有成仙一条路，才能换取燕子精一线生机。
“那……好吧。”林晨没有理由不让白素贞去报恩。
